归根结底还是生存空间的问题,以能源和市场为例:
1962年日本人均年钢铁消费是超过700公斤,人均人石油消耗水平为0.7吨,人均水泥消费水平超过1吨。这些,包括还有在1962年电力人年均消费,都相当于中国2007年人均水平。而我们对于能源与资源的的需求已经达到煤炭开始纯进口(2007年开始),石油进口破记录(2007年中国石油进口近亿吨),各种矿物资源大量从海外补偿(铁矿石铜矿石以及各种有色金属矿石中国进口量都居世界第一)。
如果世界的贸易持续是公平和自由的,那么我们在国际市场上通过输出工业品和输入原材料来保证我们的发展是可行的,这一点在美国的消费水平和日本的战后崛起过程都是可行的。
但是实际上的贸易和金融秩序的规则制定者和主导者,西方发达国家所乐意维持的是一个以往的秩序,中国在1979年以后的改革一直试图加入这个秩序,甚至不惜委屈求全,但是我们的成长已经威胁到这个秩序的持续——我们生产什么,什么就便宜,我们买什么,什么就涨价。就像钢铁我们的钢铁产量世界第一比后面七个国家加起来都多,但是仍然过剩20%以上的产能;我们拥有巨大的外汇储备,但是无论是购买技术和资源,都备受阻挠。
我们的一切力量最终目的就是发展,我们的发展只能选择和平——这个世界无法承受大国的全面战争,即使是常规战争,那么我们必须有打破一切用军事手段限制我们发展的可能性,同时具备建立和维护新秩序的准备——大国的权利和义务。
现在,我们面前的敌人可以说是不存在的,只有竞争对手——甚至不正当的竞争对手,但是我们必须防止对手变成敌人。